“毕可,你那男人……他,对你好吗?”
这让总爱害羞的毕可咋回答,她手上不停,只点点头。
“好。”
田秀就是好奇,外国男人在床上,有啥不一样。
她跟自己那口子可乏味地很。
每天地里活儿都弄完了,啥娱乐都没有,吃完饭在村里学习完,就是回家上床睡觉。
两人聊天,也没啥聊的,就是挣工分干活儿那点事。年轻人嘛爱折腾。除了造人。
那洪庆和就是能折腾的,田秀也不知道男的是不是都这样。
那天,庆和就像头蛮牛。庄稼汉哪懂什么温柔、怜香惜玉。
他二十四五岁终于娶了媳妇,只管自己痛快了。田秀自己卷着被子睁着眼睛看窗外。哪儿感到舒服了?
第二天,她大清早起来,怕被公婆看见。可一出房门,院子里就看见洪庆林。
想起昨天晚上,庆林肯定听见了。还真挺不好意思。
庆林的眼神也不太对,明显也躲闪着,有些尴尬。
接下来那些天好烦,庆和才不管不顾。她还没缓过来呢。
本来那会儿秋收,田秀在地里干体力活就累得很,村里又搞政策学习,每天到快十点。
第二天又起得早,那也得继续下地上工,庆和哪懂得什么是心疼她。
她想悄悄打探,套话儿,毕可是啥样?
那司马德到底对毕可咋样啊。
这些私密话,好不容易今天逮着人,只能低声问。
“你身上,难受不?”
可这种事,毕可能说出啥来。她红着脸支支吾吾。
“不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