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德里道,“今天的事,是我们跟俄国的交涉。塞里中士,请你离开。”
有一个敌人就够了,法国不要来掺和。塞里赶紧带着法国兵走了。
俄德两军士兵双向退开。雷亚见哈德里胳膊受了伤,赶紧打开军用药箱,给他包扎。
哈德里眼神如有冷锋,看着谢列夫。我上次揍了你,你砍我一刀。够了吗?
虽然语言不通,但意思算是明白。谢列夫捂着流血的手指,看看现场双方的兵,脸上都挂了彩。
他心里轻蔑地笑笑,向地上吐了口唾沫。
这怎么够?不够。
不过,我不折腾你了。我折腾别的去。
那,才叫有意思。
俄兵不砍树了,现场也不打架了,一个个开始锯砍下来的树。锯完的一截一截,让苦力搬运到他们的木场,后续组织运走。
德国兵在旁边,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,但不能行动。
尼莱斯看看哈德里的胳膊,问。
“有事吗?”
雷亚上了止血药、包扎了。没伤及要害,但伤口也有些深,疼是肯定疼的。但哈德里此时顾不上。
哈德里一直盯着谢列夫,看着他让士兵指挥苦力搬运木材,目不转睛地看,直到搬运完,谢列夫进了伐木场营地。
“你肯定乌雅被他抓了?”
“肯定。”
这是属于男人的直觉。谢列夫那种仇恨、又捏住了自己软肋的眼神。他能看到、也能感受出来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等。”
尼莱斯的士兵过来没带饮食。哈德里又叫过几个士兵,继续去城里调兵,再调几队来、再带上餐。
他要把伐木场整个围了。一只苍蝇也别放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