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脸,他想搂在怀里、每天都亲个几十遍。当然,若不是有强盗的公务在身,也想那么,几十遍,直到她的体力再也不行。
昨夜烛光之中,夏日点点微风,又开着窗,他可不嫌热,一遍又一遍。也不嫌她出声,反而很喜欢听她出的声。
那种压抑着本能愉悦,将内心痛苦的嘶鸣转化而成的娇媚,别有一种风味让他迷醉。他从来不知道,心灵痛苦着的身体享受,竟然是这种样子的。
他尽力想去抹平她内心的羞耻和痛苦,让她以一个女孩本来的样子来接受自己。当然,昨晚还是没有完全成功。
但是她无奈的妥协和不再抗拒,还是让他心里喜欢了起来。
他轻吻着她的后背,一点点安抚她的疲惫。他想告诉她,他不伤害她,好好在他身边,他会保护她。他,很喜欢她。
但这种喜欢,不代表他能一直容忍她的反抗。
昨晚,她明明是不敢的。那一夜,都由着他。
她反抗他,就是不行。
他瞬间站起来,把女孩扽到地面上站着,出门对卫兵说了几句。
回头,目光里带着沉怒和狠厉,就那么盯着她。
乌鸦从刚才一瞬间,就察觉了他的喜怒变化。那种突然转变的情绪,简直就是让她瞬间从天上的云,沦落为地上的尘埃。
宫女生涯里,她除了太监,就没接触过别的男人。连太监,也不算是接触,也就说过那么几句话。
她完全不知道哈德里为什么怒。
很快,两名士兵进来,拉着她胳膊往外走。门外站着李管家。
李管家此时心情甚是复杂。
下午才刚指望这姑娘跟洋长官搞好关系,做全府上下的靠山。这不知怎的,她马上就要被关进柴房了。
刚才,按现场字典翻译出来的命令是:
把她,关起来。
全府上下,关哪儿?好房间都住着长官,男女下人们挤在两间耳房内打通铺。也就剩柴火房了,能单独关她。
看着姑娘被押进柴房。门口还站了两个兵。李管家想问又不敢问,只能离开。
柴房里还算干净,就是柴火、树棍子多。地面能躺能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