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璟瞳孔骤缩,手握成拳,似是不解般问:
    “此话怎讲?”
    颜安安淡淡道:
    “现在的涂山狐族,挑大梁的是涂山老太君。
    自从老太爷战死后,涂山氏再无大才者。
    这一辈好不容易出了个涂山景,或许他真的是天资聪颖,才华出众,可那又能如何?
    涂山氏富可敌国,可却没有与之匹敌的权利。
    也没有可以保护那可以保住富贵的实力。
    那样一块肥美的肉,我就不行有人会能忍住不去咬一口。
    对于世家来说,不争不抢便是死!
    至于被哪方势力咬死,那就是他们的事了。
    他们涂山狐族唯一能做的就是,树立人才,保住底蕴,远离权力中心。”
    玱玹淡淡道:“你的意思,涂山景就是涂山狐族树立的人才?”
    颜安安点了点头,可有可无道:
    “我觉得他们这个法子,不太管用。
    把自家天赋卓越的后辈退出来当靶子。
    虽然可以告诫世人,他们后继有人能护住家财,可以容易招人嫉妒。
    一两个人才拖不起要败落的家族的,能不能度过目前的困境,得看涂山家族内部团结与否。
    他们靠近权力中心无异于找死,找死都是小事,一个没弄好就是灭族之祸。
    远离权力中心,家族会迅速衰败,
    对他们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家伙来说,
    两条路都不好走,他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哦。”